:“那晋王这忙,贫僧更帮不了,施主请下山吧!”
闻听此言,肖元元依旧盘坐着一动不动,不满道:“智顗大师,昨夜我连夜赶到天台山,今天光爬山就爬了大半天,进门来坐了不到半小时,水没喝上几口,话没说上两句,大师就要赶我走,不合适吧!”
肖元元如果就这么走了,跟晋王也不好交差,好歹要在寺里磨上几天。
智顗大师见肖元元讲得坦白,便道:“水是山涧水,话是世间言,肖施主想喝多少喝多少,山门外多得是。话是世间言,出了山门,想与谁说便与谁说。只是贫僧观肖施主之相,与我佛无缘,不如早早下山,莫误了归程。”
肖元元怔了怔,目光中带着不解,声音微颤地询问道:“大师如何看出——我与佛无缘?”
智顗大师听得出来,肖元元这一句不是质问,而是单纯的疑惑,便道:“可有别的师傅这般平说过施主么?”
肖元元点了点头,回道:“小时候我外公有个朋友,是我们那儿一个寺里的师傅,来我的园子里作客之时,便这般评说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