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?”
肖元元这辞行来的突然,故而智顗大师有此一问。
肖元元回道:“实在是俗务缠身,本来准备在寺里多叨扰大师几日,有个故人出了事,我须去趟京都。”
智顗大师微微抬眼,看了看肖元元身后的三人,见一男子风尘仆仆,从未见过,便知肖元元是刚刚收到了消息,便急着辞行了。
肖元元将手中的茶叶递了过去,道:“这茶叶本是我留着在寺里喝的,不想突逢变故,带回去也是累赘,大师若是不嫌弃,还请笑纳。”
听说那一大包都是茶叶,智顗大师还是吃了一惊的,每次肖元元来泡茶,都是带着一个小小的茶罐子,不料肖元元竟还有这么大一包。
智顗大师笑着接过,道:“老衲却之不恭,多谢肖施主。”
智顗大师这几天来,日日都喝肖元元的茶,初喝时不惯,不想近来喝茶竟觉得愈发的有滋味了。
肖元元的心中松下一口气来,她的眼神往身后瞟了瞟,智顗大师明白了过来,今日肖元元来不只是辞行,还是来例行公事的。
原因无他,以往肖元元独自一人来到禅房中,她便单纯的只是肖施主。如今肖元元带着侍从来到他的禅房,那她就是晋王的说客。
智顗大师心中微微叹了一声,道:“肖施主应是有话要说,不妨直言。”
见智顗大师这般直率,肖元元也不再客气,道:“大师初见我之时,便断言道我与佛无缘,不知时至今日,对我可改观?”
智顗大师没有想到肖元元开口,竟不是为了晋王劝说自己,便摇了摇头道:“施主对我佛少有敬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