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各司其职,连司膳房的碗都比平时摔得少了。
只是人们见到肖元元,比见到乐平公主都害怕,着实让乐平公主为她之后开酒庄雇伙计担忧了一把。
“公主,郡主出嫁在即,不能出乱子,元元她心里拿着小心,这才管得严了些!”白鹭子为肖元元开脱道。
白鹭子很开心,坏人肖元元已经做了,事情还干得漂亮,白鹭子自己乐得轻松自在,帮肖元元说话也是理所当然。
乐平公主无奈道:“反正我这公主府交予你们二人了,你们管成什么样子,本宫都认了!”
正在说话间,一婢子走上前来,行了一礼,乐平公主问道:“什么事?”
那婢子道:“回公主——”然后看了看肖元元道:“外面递得信,给肖娘子的。”
肖元元伸手接了过来,拆开来看,信里只短短几句:
“元元:
我欲往江南数月,已在花月楼订好席位,约你与苏兄一聚,作临别之意。
玄感。”
肖元元皱了皱眉头,向着乐平公主问道:“杨玄感为什么要去江南?”
乐平公主伸手接过纸条,看了看道:“我听说江南钱塘一带,又有匪患,父亲命越国公前往平叛,杨玄感应是随父出征!”
“又有匪患?”肖元元急叫道:“不是去年就匪患平了么?我早间费了那么大的心力才把江都城安定下来,这才几天,又乱了?”
乐平公主嗔道:“你急什么?”
肖元元道:“我当然急了,匪患一起,我那江都府的酒楼就白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