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虽然心中有气,却也是疲乏不堪,便听了白鹭子的话,上床安寝了。
待乐平公主睡得实了,白鹭子悄悄地退了出来,吩咐殿外的宫婢仔细留着心,自己则向肖元元的殿里走去。
果然不出所料,肖元元正一人独自喝着酒,白鹭子到时桌上空着的酒坛已放了四五个了。
肖元元转头看到了白鹭子,笑了:“白鹭子,你怎么来了?”
白鹭子皱了皱眉,走上前去,“怎么又喝酒?你不是说喝酒伤身么?”
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!”
白鹭子道:“你身子本来就没有好!”
“欲把酒作相思泪,却恐相思误世人!”
白鹭子一脸的莫名其妙,道:“你又发酒疯了?”
“知我者,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,去它个球!”
白鹭子气得冲上去夺过肖元元的酒杯,问道:“你们又怎么了?”
肖元元无奈的开起一坛新的酒坛来,道:“我怎么知道,每次都这样,我又不是神仙,哪能猜得准!”
白鹭子坐了下来,道:“不管猜不猜得准,你起码猜一猜呀!”
肖元元烦躁地喝了一口,想了想,试问道:“是不是郡主出嫁了,公主觉得我没用了,看到我心烦想把赶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