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打算将肖元元溺毙于湖中……”
乐平公主一惊,问道:“后来呢?”
“那婢子只记得肖元元说了什么滕王妃,晋王妃,云昭训便被吓到了,便老老实实送肖元元回来了。”白鹭子道。
乐平公主想了想,大概明白肖元元说了什么,才会让云昭训送她回来。“算她聪明!”不知这话是说给肖元元,还是云昭训。
白鹭子转身为乐平公主煮着茶,一边煮一边慢悠悠道:“可她们还是发生争执,那日甬道昏暗,公主应该没有看到,肖元元的脖子被掐伤了,所幸伤的不深,涂些药便能好,不过人应该被吓得不轻!”
白鹭子一边说着,一边将煮好的茶奉于乐平公主面前,乐平公主看着茶,迟迟伸不出手去,道:“她当时为什么不说?”
白鹭子将茶又往前递了递,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!”
乐平公主端过茶来,轻轻尝了一口,过了一会儿,忍不住问道:“肖元元——如今在府里做什么?”
白鹭子笑了笑,回道:“还能做什么?该吃吃,该睡睡,自在得很呢!”
“她可有出门去?”乐平公主问。
白鹭子想了想,回道:“耿将军说,肖元元回府之后一直在酿酒,半步也没有踏出过。还说府里的酒窖又满了,肖娘子要是一直酿下去,就得重修一座酒窖了!”
乐平公主冷哼一声,“她要开酒庄,哪里是给我酿的!”
“可不管如何,不能让那个肖元元老是用公主府的东西,为她自己谋利!要不,公主下道令,命她停下来?”白鹭子道。
乐平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