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内情的,便问道:“那为何父亲要做此决定呢?”
“越国公与高颎在朝中相斗,高颎想把越国公支离朝廷,便向陛下建议,让越国公到江南来修城墙。陛下不想看两方相斗,便决定委屈越国公,成全了高颎!”肖元元慢慢答道。
听肖元元说完,晋王明白了过来。
肖元元接着道:“越国公出发前夕,杨玄感他约我与苏夔在花月楼喝酒。谈及朝中之事,我当时一时兴起,建议杨玄感尽快离京,快些把工事做好早些回朝,总比一直赖在京都惹陛下生气的好!”
晋王一惊,手上的盏差些将酒倾了出来,急问道:“然后呢?”
肖元元又将盏中酒一饮而尽,道:“第二日,越国公便急请离京,才至今日……”
晋王有些不可置信:“杨素之所以将工期从六个月压缩至三个月,是你建言的?”
肖元元低下头,似是不敢承认,开脱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那些话会害死那么多人!”
晋王明白过来,肖元元除了怕,还有悔吧!
“你实不必作如此想!是越国公心狠手辣谋求功绩,你那句话固然说的可以煽动人心,可是在实际作为之中,又有多少人能狠心逼死那么多的人呢?”晋王开解道。
“可是那些人,仍旧是死了,不管是不是我的原因!”肖元元仍旧有些迈不过去!
“你这般聪明之人,为何要把那些庶民的苦楚揽到自己身上?为何又把那杨素罪过也揽到自己身上,分明与你都无甚相关!”晋王道。
“无甚相关?”肖元元惨笑一声,“我也以为无甚相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