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干什么?”
白鹭子气得将肖元元一推,道:“不是我要看,是郡主的嫁妆里刚好有,我复查嫁妆时便看了看。”
“郡主?”肖元元一气,道:“郡主才十三岁。”
“过了年就十四了!”白鹭子反驳道:“这帐中书乃每个女子出嫁必备之物,你不知道么?”
“我不知道呀!!”肖元元惊道。
白鹭子一怔,这个肖元元向来是个不知常理的,便忍下一口气道:“那你学不学。”
肖元元气道:“我不学,还有你,少看些那种不良刊物,今夜的事大半是你蹿撮公主这么做的。”
“今夜的事是你自己活该!”白鹭子顿了顿,觉得哪里不对,反应过来:“啊呸——今夜的事是你的福气,你少得了便宜还骂人!”
得了什么便宜,肖元元气得脸色发白,也说不出什么来,怒道:“出去,你跟我滚出去!”
白鹭子刚刚帮了肖元元,一心为着她着想,这肖元元居然赶她出去?白鹭子起身气道:“真是好没良心!迟早遭报应你!”
肖元元道:“你才遭报应,离我远些!出去,出去!”一边说着,一边将白鹭子推了出去,然后将门死死的关好。
“肖元元——”门外的白鹭子气得高声叫道:“你个过河拆桥的小人,今夜就该冻死你!”
“冻死也不用你管!”门里的肖元元也气着骂道:“日后离我远些,天打雷劈的时候别连累我!”
白鹭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得使劲踢了房门一脚,这一脚踢得生疼,然后气哼哼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