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元元说江南诸般好,正好去看看。”
杨玄感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了苏夔的痛处,压下气来道:“苏兄,我不是怪你——”
“我知道,”苏夔打断道:“于家人,于朋友,我心中都有愧。你只是担心元元,我也十分担心……”
杨玄感想了想,终是叹了一口气,想着苏夔出去散散心也好,便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你何时动身?”
苏夔想了一下,回道:“就这几日吧!”
“走之前与我打声招呼,若有什么不方便的,尽可与我说,人也好,盘缠也好,只管开口。”杨玄感道。
苏夔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,道:“那……就麻烦杨兄了。”
“不必客气!”
既已打定了主意,二人又接着喝酒吃菜,直至宵禁时分,两人才依依告别,各自回府。
没过几天,苏夔劝说了家人,自己收拾好行当,带着三个伺候的小厮,出京去了。
说来苏夔也是急了些,就在他离京之后,没过几天,乐平公主派去送肖元元的护卫及医倌,都回府复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