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想看着门前的流水,一直这么看下去。
“元元——”有人叫道。
肖元元转过头来,目光一震,连忙扶着肖七娘,艰难地起身:“王妃——您怎么来了?”
见肖元元身子不便,晋王妃连忙走上前制止道,“你就别乱动了,快快坐好。”
晋王妃一边说着,一边将肖元元轻轻按了下去。
“多谢王妃。”肖元元小声道。
肖七娘见状,连忙去搬了椅子来,道:“晋王妃,请坐。”
晋王妃含笑坐下,问道:“你觉得怎么样?身子可还受得住?”
肖元元虚弱道:“奴婢一切都好,劳王妃挂念。”
晋王妃脸色沉了沉,沉默了一下,才缓缓道:“这才几个月,你怎与我这般生疏?”
肖元元垂眸一叹,无力道:“奴婢与王妃身份有别,不敢逾越!”
“元元——”晋王妃似是不满地叫了一声,又忍住了,道:“那日你到了江都城,差点命便没了!孙医倌与我说你能活下来实属不易,你在京中短短几个月,到底发生了何事?怎落到这样的地步?”
肖元元转过头,又盯着那流水,低声道:“是我自己的事,无关晋王殿下的大业,王妃不必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