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元元长长呼了一口气,转而轻松道:“别说我了,说说你吧!怎么回事呀?怎么短短两三个月,令尊就倒台了呢?”
苏夔深深叹了口气,道:“都怪你!”
“我又怎么了?”肖元元问道。
“算了,其实你只不过是事先便看出了由头,与你没什么关系!”接着,苏夔便将他与何妥从考定钟律到朋党案的始末讲了一遍。
肖元元安静地听完,道了一句:“这何妥真是个小人!”
“就是——”苏夔想到这件事,便不由得气愤道。
“只是,这整件事里少了一个人呀!”肖元元疑惑道。
苏夔愣了愣,问道:“少了人,少了谁?”
“越国公,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便是他了,怎么从你的话里没有他只言片语呢?”肖元元问。
苏夔解释道:“越国公与家父素来政见不和,此事陛下心知肚明,他若做什么动作,反而事与愿违。所以陛下才命蜀王与晋国公来查朋党一案,也正因如此,这整件事里,便没有了越国公的身影。”
肖元元点了点头,原来如此。但想了想,又觉得不对,道:“如果是这样,那整件事就太荒唐了!”
“荒唐?”苏夔想了想,道:“你不是说,我苏家早晚有此一难么?即是注定之事,怎会荒唐?”
肖元元看着苏夔道:“苏兄,我问你——令尊真有结党么?”
苏夔愣了一会儿,道:“虽说查出不少证据指出家父和卢恺、薛道衡任人唯亲,私自提拔官员。可是我们选用之人皆是有才之辈,偶有些家世不足之人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