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妃顿了顿,便点了点头,道:“我是这般想的,今日我听闻那苏夔来了江都,便急着过来寻你,为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,惹祸上身,实为不值……可你又说不是!”
“确实不是!”肖元元低声道。
“那是什么?”晋王妃逼问道:“殿下留在京中的探子实在有限,查不出端倪来。我去信给阿珏,他也说不知道。你在江都这么一副样子,谁看着不焦心?为何不能说,到底怎么了?”
肖元元稍稍放心了些,看来苏夔说的不错,那件事确实被压了下来,没有透露出去。
“王妃不要问了,那件事情——我想忘掉!”肖元元不想去想,更不想去提。
见肖元元守口如瓶,晋王妃只好叹了口气,道:“罢了!公主府你待不下,江都府总有你一席之地!”
“王妃——”肖元元轻声道:“奴婢如今无意归附任何人,只想一个人好好待着。若王妃看奴婢不顺眼,奴婢也可以离开江都府!”
晋王妃一听,顿时气得上头,手往案上轻轻一拍:“你说什么?”
肖元元双眸一垂,道:“奴婢冒犯了!”
晋王妃顿了顿,这肖元元的脾气比想象中要硬许多,看来不能硬逼着她就范,语气便软了下来,道:“什么归附不归附?你我相识一场,你还曾救我一命,如今你落难在此,我自然要多照顾你一些。以后也不要提什么离开不离开,你放心,只要在这江都府,没有人能欺负你!”
“多谢王妃。”肖元元客气道。
缓了缓,肖元元问道:“对了,王妃不是说阿珏寄了信过来么?不知信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