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肖七娘也不拘束,直接上前端起肖元元的甜汤,喝了两口,直接汇报道:“那余主事在江都府衙门挨了一顿板子,全都招了。
他与人作赌,欠了不少钱,便做了假帐,贪墨了铺子里的银子,那银子已交给了赌坊,我们怕是追不回来了。”
肖元元点了点头,问道:“官府怎么判?”
肖七娘目光闪了闪,回道:“以偷窃罪论处,并籍没其家,余主事被关押入狱,他的家人被罚人为奴,抵还给我们……”
肖七娘愣了愣,接着问道:“阿姊可要他们为我们做事么?”
肖元元摇了摇头,回道:“不敢用,发卖出去吧!”顿了一下又接着道:“追回损失是最重要的,发卖地时候,把价格谈妥些。”
肖七娘低低道了一声:“是。”
这时,后堂的算盘声音逐渐减小,肖七娘又道:“京都盐行的刘主事来信,说近来西域、突厥诸地不少商户想进货我们细盐,但是大兴城的配给不足,希望盐厂能加大京都的细盐配量。”
肖元元点了点头,道:“回信给他,京都配量不变,若是细盐不够,可以适量地涨价。至于西域和突厥那边的生意,我另有安排。”
肖七娘忙称了一声“是。”
肖七娘又道:“眼见年底,萧公子说要来江都一趟……”
这时,后堂的算盘之声,已全然安静了,这时从后堂走出一列账房,分别将手中的账册交还于各主事手中。
肖元元直起腰来,问道:“账目可对得清楚?”
当中一人站出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