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坚会这么生气。
杨坚听到晋王问起,便哼了一声,没有理会。
晋王将手上的奏书合上,复又放在杨坚手边,劝道:“卢贲早年间为太子左庶子,二人交情自不必说,为他求情也应该的。”
杨坚扫了晋王一眼,卢贲第一次被免官,是因为有人奏报卢贲与晋王勾连,图谋废掉太子。
照道理来讲,卢贲应与晋王相亲,与太子有仇。
可是如今卢贲第二次被免官,晋王不发一言,反而太子为他求情,细想之下,十分可怖。
杨坚道:“太子奏报上说,卢贲有佐命之功,虽然言行轻慢,亦不可弃之不用!
太子当朕是什么?他当朕是个心胸狭隘、容不得半点轻慢的昏君么?”
一旁的苏威的劝道:“陛下,太子之言也有道理,当年汉光武欲全功臣,皆以列侯之位奉他们入朝。陛下乃是仁爱之君,也用此法来安顿他们吧!”
杨坚瞪了苏威一眼,道:“功臣?你说的是刘昉、还是郑译?朕能登得大位,若要论功,有几人能胜于他们两个?
朕从没有薄待他们,可他们做了什么?一个谋反在前,认罪伏诛。一个贪赃枉法,被贬出了京去,死于任上。
他们这些人,皆怀不满之志,用之则不逊,然至生怨。你道朕薄待功臣,然朕弃用之,使其方有生路可行。”
晋王点了点头,道:“父皇说的有理,若不将那卢贲罢官在家,还要他继续为祸一方的话,终始有一日,他能犯下必死的罪过来!”
苏威听罢,虽然也觉得太子为卢贲求请实属不妥,但是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