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遵命!”晋王拜道。
杨坚道:“这些都是小事,随便赏赏,也不必太上心。”
“是。”晋王回道。
略略过了一会儿,晋王依旧陪在堂内,杨坚问道:“晋王,还有话要说?”
晋王思忖了一番,满面忧色,道:“今日与父亲一番谈论,儿臣心里十分不安。”
杨坚挑了挑眉,道:“肖元元不过是个小娘子,就算心思活泛了些,哪里至于让你心中不安?”
晋王摇了摇头,回道:“不是为肖元元,是为了范阳卢氏!”
杨坚脸色一冷,晋王接着道:“当今天下的士家,并不会过多插手于皇族中事,就算有所来往,也并不亲近。而这次范阳卢氏求于太子门下,儿臣恐天下士家群起效之!”
士家效忠太子,这可是弑父夺位的苗头啊!
杨坚脸色一黑,道:“本来朕还想饶那卢贲一命……”
晋王一听,连忙劝道:“父皇三思,朝廷若是杀了卢贲,必会得罪范阳卢氏,得不偿失。”
杨坚看了晋王一眼,轻飘飘道:“谁说朕要杀他?是天要他亡,他不得不亡!”
晋王愣了一下,明白了当中的意思,略一思忖之后,道:“除一个卢贲,只怕是扬汤止沸,士家还是那个士家,依旧是个内患。尤其这山东之地,时有作乱,实在不能放任不管。”
杨坚吐出一口气来,道:“慢慢来吧,无论如何,这科举制朕是一定要推的。先把士家的势力慢慢赶出朝堂去,那时候,朝廷再推出削弱士家的政令——比如收回他们强占土地,释放他们奴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