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!”杨珍一边将手里的牌丢了出去,一边道:“郡主不能开口的事,还有什么,不就是为了那个李敏么?”
宇文娥英只管低着头,一脸的伤心。
看着宇文娥英的表情,王嬗哑了口,看来真被杨珍说中了。不过那毕竟是宇文娥英的家事,她虽与宇文娥英日常还算交好,但她年纪比较小,也不好插手郡主的婚姻之事。
刘善修看不下去,温声言道:“郡主,我方才回京不久,你与郡马的事,我实在不大了解。可是俗话说,情义不成我便休!这世间即有佳偶,也有怨侣,要么合,要么离,你们如今这个样子,何必还要纠缠在一起呢?”
宇文娥英的事,这刘善修确实不太了解。这刘善修比宇文娥英足足大了八岁,早在四年前便嫁了河南长孙家,随夫家去了洛州。
不料去年她的夫君因病过世,今年她守孝期满,一月前才回京城娘家省亲。
宇文娥英完全没了打牌的心思,泪汪汪地看着刘善修道:“谁想与他纠缠?若不是他不肯和离,我是一眼都不想看他。”
刘善修觉得十分奇怪,道:“以乐平公主之尊,想要和离还不简单?”
宇文娥英愤然地别过头去,杨珍常年留在京城,知道内情,便替宇文娥英道:“哪里简单,郡主与李敏是陛下亲赐的婚事。看似只是一桩简简单单的亲事,其实是前朝与新朝的联姻,哪能说和离就和离!”
一听涉及到前朝,刘善修便顿了顿,她的母亲就是前北周朝廷的西河长公主,自她记事起,她的家里受过多少猜忌,作过多少妥协,她自己都数不清了。
就凭她有一个前朝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