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且都忍了。可是他李敏为了挟制我,竟然想打死田嬷嬷,表姑母你是知道的,我自小便是田嬷嬷带大的,可怜她年纪这么大了,还要跟着我受苦……”
说到此,杨珍连忙抽了手巾出来,递于宇文娥英,田嬷嬷也赶忙上前哄道:“郡主,老奴这条命留了这么久,死不足惜,可老奴不能见郡主一直受他们欺负呀!”
刘善修怒火中烧,一把将牌推开,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怒道一声:“放肆——”
宇文娥英红肿着眼,道:“陛下赐婚,和离是不能和离的,可我实在厌恶他,一眼都不想见他,更不想再回到那个憋闷的狼窝里去。
可是他如今,日日都堵在公主府的门口,装着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,外面看来他就是楚楚可怜,公主府就是蛮横霸道。
他就是想用公主府的荣耀、母亲的名声,来逼我回到李府,成全他的官身荣禄。”
刘善修气得大骂道:“无耻小人!怪不得我这次回京,觉得公主在民间声望远不如前,原来是这厮搞得鬼!”
杨珍与王嬗互相看了一眼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。
宇文娥英哭着拉着刘善修的手,道:“表姑母,怎么办呀!母亲生养我一场,我总不能再害得她声名尽毁!
实在不行……我就回李府去——然后早早死了,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算了!”
刘善修一听,急道:“说什么傻话?你是堂堂帝女,岂能被那无耻小人玷污?”
宇文娥英哭着道:“可恨我没有兄弟,他李敏就是看中公主府都是女眷,欺我们没有男丁护佑,才敢这般的张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