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的事情了。”
相比于肖元元,晋王激动很多,抓着肖元元的手腕道:“你跟我去父皇,好好跟他说说当中的道理。”
大街之上拉拉扯扯的,肖元元有些不自在,使劲扯出自己手来,道:“殿下要我说什么道理?”
晋王一脸的理所当然道:“自然是你的引雷之法,父皇听了,必定能敞开心怀。”
肖元元伸手制止了晋王,道:“殿下莫要乱说,什么引雷之法,自古装神弄鬼的都没什么好下场。”
“你那不是装神弄鬼,反倒是破神抓鬼。”晋王道:“就算为了苍生社稷,也要让父皇尽快振作起来。”
说起来,晋王这些天看着杨坚,心中实在担忧得很。
杨坚这一病,一改往日精干的模样,整日昏昏沉沉,与修士方术为伴。
也不好好吃药,天天听着身边一众的和尚道士诵经打坐,整个人颓靡不堪。
如今晋王的势力实在微弱,太子在京中一家独大,倘若杨坚无心政事,骤然放权给太子,那他晋王就处于危险之地了。
太子一旦得势,又没有掣肘,他有的是办法锉磨晋王。
但是这些事情,晋王也不能跟肖元元明说,只好把苍生社稷搬出来,道德绑架一下肖元元。
奈何肖元元压根不吃这一套,这苍生社稷,她肖元元可背不起,人一旦碰到承担不了东西,最常见的一种作法就是摆烂。
对于一个摆烂的人,打鸡血是没用的。
“对不住,”肖元元道:“力不能及,殿下可以自己试试。”说着便想着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