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元元道:“我们能这么做,是因为我们背靠晋王,相对比较容易些。
可若是像荆州这样,他们千里迢迢到江南来进货,路上万一碰到劫道的,岂不是人财两失?
就算他们随行人多,吓退了山间野匪,可他们每过一州,都有关卡。有些关卡都是吃拿卡要,过一关卡一点,等到家了也剩不了多少了!
我们给得利润又不高,长此以往,哪还有人会来江南进货?”
肖七娘点了点头,道:“确实如此,若是售价过低,无利可图,他们自然就不来了。可是若是他们售价过高,不利于我们把货物分销出去。”
“所以,还得帮他们把通路打通。”肖元元将计划书又誊写了一份,边写边道:“他们进货实在不容易,路途遥远,风险巨大。
拿荆州举例,我们可以在荆州开个钱庄,他们若想进货,直接把钱放进荆州钱庄里,再派一个人拿着钱庄的手信,直接到江南来提货,省了路上钱财丢失被抢的风险。
或者他们连人都不必来,直接让钱庄把货单发过来,多给些路费,我们帮他们把货送过去。
当然,我们手上有朝廷颁发的通行证,那些关卡不敢拦我们,再加上送货的时候,是多家订货一起发货,路上自然人多势众,即吓倒了宵小之徒,又不必孝敬各路关口。
这样一来,便大大削减了损耗,两全其美。”
肖七娘听了,一拍手道:“好主意啊!那通行证之前阿姊怎么没有跟晋王要?”
肖元元耐心解释道:“因为现在没有这个东西,之所以我们在江南、洛州与京都之间畅通无阻,是因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