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禅位于太子么?”
高颎拱手一礼,道:“臣当然不这么认为,陛下春秋正盛,有此心者,非恶即奸。臣若遇到此等人,必杀之以安朝堂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杨坚气笑道:“高仆射既然如此说了,不如看一看堂下众人,当中可有奸恶之徒,你替朕杀了如何?”
高颎听罢,也煞有介事地朝着众人看了一圈,回身拜道:“禀陛下,臣看过了,堂上皆为忠臣,并无奸恶之徒。”
“哦?”杨坚眯了眯眼,道:“是没有,还是说奸恶之徒另有其人,比如说……高仆射你自己!”
高颎一脸正色,道:“臣担不得‘奸恶’二字,还望陛下将此二字收回。”
杨坚哼道:“伽罗乃是你的旧主,你明知伽罗身子刚刚有了好转,正该趁此好好休养才对。
别以为朕不知道,你们为了扳倒越国公,不惜让伽罗再受颠簸之苦,甚至于多次置她病体于不顾。
独孤颎啊独孤颎,你可真是大忠之人。”
高颎微叹一声,也跪了下来,道:“臣知错,请陛下降罪!”
杨坚被这句话堵了一下,他刚才虽说得严重,但若真要治罪,又该以什么理由治罪呢?
杨坚哼了一声,不想再与他们纠缠,直接道:“回京之事再议,你们都先退下吧。”
众人听罢,也只好默默起身,退了出去。
杨坚一身疲累,正想回到后殿休息一下,却见牛弘走了进来。“陛下——”
杨坚看向牛弘,问道:“何事?”
牛弘呈上一封密封好的信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