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元元的信中所说,他做的这件事,不到万不得已,对谁也不能说出去。否则,轻则前功尽弃,重则锒铛入狱。
所以萧珏就算明知道晋王在问什么,他也装傻充愣,死活不承认。
他不承认,晋王也不是没有办法,晋王冷哼了一声,道:“本王既能召你过来,就是知道了一些东西。如今令狐长熙在京中声名如沸,但细究舆论发声的源头,统统都指向了麻将馆和如意楼,这当不是意外吧!”
萧珏死撑着道:“自然不是意外。
殿下也是知道的,麻将馆也好,如意楼也罢,都是消息交汇之所。上至王公,下至小民,吃饭之间,玩乐之间,有所交流也是正常。
虽说也有食不言、寝不语,可殿下总不能让所有人吃饭的时候,都不说话吧!”
“你还在狡辩?”晋王气得狠了,一掌拍书桌上,震得笔架上的毛笔都轻轻晃了一晃。
晋王气道:“旁人或许不知道,本王心里却是清楚,令狐长熙害得肖氏赔了不少的钱,此时肖氏门下的如意楼和麻将馆,居然对令狐长熙大加颂扬,必定另有图谋!”
萧珏一摊手,道:“好,那殿下觉得我们图谋什么?”
晋王一噎,气道:“本王是在问你,你们在图谋什么?”
萧珏笑了道:“殿下也看不出图谋来,说明我们没有图谋,既然没有图谋,殿下担心什么呢?”
晋王气得脸色发青,道:“萧珏,本王不是傻子!肖元元如此肆意妄为,迟早给自己招来祸事。”
萧珏垂下头去,有些想避开晋王的目光,晋王接着道:“本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