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氏,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!”
萧珏想了想,又道:“可你为何会说,那慕容伏允会死呢?”
肖元元回道:“之前,我本准备请人在吐谷浑大量种植棉花,可这次的朝宴事件,使我想到这件事也许没那么简单。
如今羌王与他王兄慕容世伏争权夺位,万一他成功了,他便是下一个吐谷浑主。
生意和朝局是无法割裂开来的,这次朝宴羌王已经得罪了大隋朝廷,一旦他成为吐谷浑主,与我朝必定不会和睦。
你来我往之下,难免两朝会有摩擦,没事也会生事,那么我在那里种的棉花,岂不是遭了殃!”
被肖元元这么一说,萧珏顿时皱紧了眉头,道:“这么说来,不止是纺织厂前途堪忧,其他生意只怕也会受到影响。”
肖元元点了点头,道:“所以,眼下我们——便只有两条路可走。
要么——就是让慕容伏允去向公主赔罪,缓和与我朝的关系,不至于走到最后兵戎相见。
要么——就让吐谷浑的商人这次赔得血本无归,他们回到吐谷浑再将慕容伏允在大兴城的恶行,添油加醋地告诉吐谷浑各部的臣民,使其声名狼藉,再无登位之可能。”
萧珏怔了片刻,问道:“那你怎么会认定慕容伏允会死呢?”
肖元元回道:“一个声名狼藉又和大隋有过节的部落首领,谁会跟随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