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要太过强求了,她如今对你有情,也愿意为你好。可若是逼她逼得紧了,就像她对阿五这样,实在是无情得很呢!”
乐平公主怔愣了片刻,终是低低道了一声: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肖元元此时人正立于东临阁,等着杨坚发难。
杨坚手上拿着密奏,上面写满了早上御驾离宫之后,太子在宫中的所作所为,大致看了一遍,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。
杨坚放下密折,开口问道:“真是许久不见肖娘子,朕都有些想你了!”
肖元元笑了笑,恭维道:“陛下日理万机,奴婢劳陛下惦念,愧不敢受。”
杨坚笑了,道:“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?朕记得之前,你是个不大守规矩的!”
肖元元瞪大了眼,直接问道:“陛下对奴婢是不是有成见?”
杨坚愣了一下,回道:“这从何说起?”
肖元元开口道:“俗话说:‘官大一级压死人。’您是陛下,奴婢不过是一个商女,陛下于奴婢而言,可不止是压死人这么简单,简直泰山压顶啊!
奴婢初时确实不大懂规矩礼仪,可奴婢就算不懂礼仪,对陛下也是素来恭恭敬敬,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呀!”
“有么?”杨坚想了想,肖元元或许举止大胆了些,但若说她行为无礼,倒也真找不出例子来。
或许真如肖元元所言,杨坚他就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肖元元,才会把她从未做过的事情,按到她头上去。
杨坚心虚地咳了一声,道:“其实朕要见你,也只有一件事要问你。”
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