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事相交好,对盐厂的伙计更是大方,不但给了赏钱,厂子里有头脸的也都去吃席了。
当日值守的伙计讲,本来他们因为不能吃席心里不痛快,守到入夜时,崔主事派人送了酒菜过来,他们喝得忘形,便没有发现是谁纵的火。”
肖元元听完晋王的话,沉默了一会儿,晋王见肖元元默不作声,便又开口道:“所幸没有烧死人,你那盐厂也没有沾上人命官司,不影响你日后重建。”
肖元元闭着眼点了点头,道:“还是要多谢殿下对我生意上的照应。”
晋王想了想道:“只是,线索被烧得干干净净,若一直找不到纵火之人,对你而言终究是个隐患,你仔细想想,可有与什么人结过大怨?”
肖元元低声道:“我们做生意的,钱来钱往,难免会有人眼红。看不惯我们的人太多了,有些人就算面上不说,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呢?”
晋王担忧道:“你也没有怀疑的人选么?”
肖元元叹气,点了点头,道:“日后只能多加防范了。”
晋王点了点头,道:“是该多加防范,你这盐厂一烧,江都的盐价直接便涨了三倍,你再不回来,只怕江都城都无盐可吃了。”
“哦!”肖元元似是想到了什么,开口道:“忘了说正事了,我担心盐价太高会导致一些商人想借此囤盐谋利,酿下祸端。
我已经吩咐肖氏盐行,将价格恢复到原来的样子。还有——新盐厂近期也会开始动工投产,不出一月,定能恢复供盐。”
晋王愣了愣,道:“你怎么转了性子?这生意本王都能看得出来,纯纯的在赔本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