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万一受不了陛下的猜忌——铤而走险。”
宇文娥英心下一凉,泪如珠般从双目落下,田嬷嬷一惊,连忙道:“郡主,太医说了莫要再动心神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心疼地拿着汗巾为宇文娥英拭着泪。
宇文娥英点了点头,朝着乐平公主颤声道:“孩儿明白了,母亲是想作戏给外人看,让别人以为咱们母女情薄……只是——母亲大可不必如此费心演这一出戏,本来在外人眼里,母亲你……也没有待我有多亲厚——”
“郡主说得什么话?”田嬷嬷急声道:“公主怎么可能不在意郡主呢?公主——”田嬷嬷求救似的看向乐平公主,希望乐平公主好生安慰安慰宇文娥英。
乐平公主阴沉着一张脸,握紧的手指节泛白,忍了忍,直接朝宇文娥英道:“如此——那便最好,与你说明白这些,是为了让你心无挂碍,好生养胎。
我还是那一句话,无论什么时候,发生了什么事,你都是我的女儿,我会尽力护着你,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宇文娥英往后一仰,闭上了眼睛,泪不住流出来,声音却是出奇的平淡:“孩儿知道了!母亲,我累了!”
乐平公主犹豫了一下,见宇文娥英似是真的没什么精神,只对田嬷嬷道了一声:“嬷嬷,你好好看顾她。”
田嬷嬷一脸的为难的看向乐平公主,心下不甘地叫了一声:“公主,郡主她……”
“嬷嬷——”宇文娥英打断田嬷嬷的话头,道:“嬷嬷,我想睡会儿!”
乐平公主扶着白鹭子起身,道:“那你好生休息,无论有什么事,都要派人到公主府传信。”
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