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扬州一片安稳,元元一个大活人,就算在乱流之中,肖氏商行这么大的势力,她也有自保的能力。”
乐平公主稍稍回过了神,面色渐渐镇定了下来,呼出一口气,看向晋王妃道:“可本宫一想到元元在乱民之中,心就安定不下来……”
说着,见到晋王妃和蜀王妃想起身,便冲着伺候晋王妃和蜀王妃的绾青和芸香吩咐道:“芸香、还有绾青,你们且先帮你们王妃继续做着精油,本宫先去父王那边打听一下。”
晋王妃看了看乐平公主的神色,想着让乐平公主去问问,安安心也好,便道:“妾听闻父亲正与晋王殿下在奉天殿议事,公主贸然闯入怕是不好,不若先去找母后。”
乐平公主听罢,觉得有理,便点了点头,道:“那你们就先歇着,本宫去去就来。”
说罢,乐平公主已然穿好了衣裳,也来不及上妆,由着宫人将发髻随意挽起,便急急赶出殿去。
蜀王妃一脸惊愕,看向悠悠然躺下,继续做精油按摩的晋王妃,开口问道:“公主她……就这么走了,留我们二人在殿里?”
晋王妃失笑一声,回道:“弟妇不用拘谨,公主看似拘谨守礼,实则私底最是随和不过,我们只管做我们的,随意就好。”
“啊?”蜀王妃有些不自在地被芸香又扶着躺下。
芸香一边接着为蜀王妃按摩,一边开口道:“蜀王妃娘娘不必介意,公主她只要一碰上我家肖娘子,什么规矩礼仪便都想不起来了,今日抛下王妃娘娘在这殿中,还望王妃娘娘莫怪。”
蜀王妃不解地扭头看向晋王妃,晋王妃不以为意回道:“唉——本宫都习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