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陛下!”肖元元闻了爬了起来,还故意夸张地揉了揉膝盖。
杨坚看着肖元元,道:“丽华果真宠你,骄纵得你胆大妄为,你就是用这套引诱丽华的?”
肖元元回道:“陛下别说的那么难听,我可没有引诱公主,是公主对我强取豪夺的,奴婢才是被迫害的那一个。”
“你少恃宠而骄。”杨坚应道。
肖元元笑了笑,又问道:“陛下今日召奴婢前来,只是想问奴婢与公主之间的私事么?”
杨坚顿了顿,道:“朕想问你,你本来对科举选士如此上心,怎么后来又与晋王去信,全面撤手了呢?”
肖元元反问道:“陛下不知原因么?”
“朕……”杨坚有些心虚,回道:“朕想听听你的实话!”
“实话?”肖元元有些不能理解,问道:“俗话说: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!想必晋王殿下已将此事的前因后果都与陛下讲过,陛下眼明心亮,为何不相信自己看到的,而来向我问什么实话呢?”
多疑之人到最后,连自己都不相信了。
杨坚应道:“兼听则明,偏信则暗,听完晋王的,自然也要听听你的说法。”
肖元元想了想,便解释道:“陛下说的是,其实一开始奴婢将科举想得太简单了。
奴婢以为科举不过是朝廷选举人才的举措,但对我们商人来说,人流即是财流。这么多人聚在一起,吃喝拉撒,衣食住行都有利钱可图。
所以奴婢才一时昏了头,给晋王殿下建议,企图从中图些财利罢了。”
“仅仅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