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小子打便打了,妾不计较便是了。”
独孤皇后越听越觉着不对劲,道:“晋王妃你是从承云殿来的吧,看来你已经见过白鹭子了。”
晋王妃应声道:“是,妾见过白鹭子,也问清楚了,不过是一场误会,解释清楚事就过去了。”
独孤皇后扫了一眼豫章王,道:“解释清楚?可孤怎么越来越糊涂呢?白鹭子不是个莽撞的人,对宫是人事十分也解,她不会认不出暕儿来,她怎么敢对暕儿动手?”
晋王妃顿了顿,当即一脚便踢在膝窝处,豫章王正在为晋王妃没有替自己说话而生气,猛然之下,一个没站稳,就跪在了地上。
豫章王回过头来,恨恨地看了看晋王妃,气道:“母妃,你踢我做什么?”
晋王妃没有理会豫章王,朝着独孤皇后伏身一礼,道:“是暕儿他先对肖娘子无礼,白鹭子才动手打了暕儿的。”
此话一出,殿中顿时一静,杨坚也放下了手上的奏折,皱着眉看过来:“肖元元?”
独孤皇后瞪向豫章王,问道:“你对那肖元元做了什么?”
豫章王看向独孤皇后,被吓了一跳,哭道:“没有,孙儿对她什么也没做,孙儿只觉得那小娘子长得好看,就想着……就想着孙儿身边也缺一个贴身的人……她也不过姑母身边的一个女宠,给了孙儿又能怎么样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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