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牵动了伤口,‘哎呀’叫了一声。
“母妃息怒~”河南王连忙劝解道:“经此一事,二弟他当以知道错了!”
“他那蠢脑子能想明白么?”晋王妃气道。
河南王接着劝道:“二弟素来伶俐,自小便比儿臣聪明,长得也好……只是年纪尚小,许多事情想不明白,晚两年就好了。”
“今日他做出这等蠢事来,算什么聪明?他若真的聪明,就不该让别人瞧出他聪明来!不过会耍些小聪明,净干些自寻死路的事情!”晋王妃骂道。
豫章王被骂得没了气焰,但心中还是不服气,道:“今日孩儿不过是运气不好,碰到一个惹不得的人,谁知道那小婢子竟有这本事?
要怪也只能怪公主,还有皇祖母,我分明是她们亲侄儿,亲孙子,她们为什么不向着我,却偏偏向着那个小婢子呢?”
晋王妃一听,顿时气炸了,她真不知道豫章王的自以为是,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。
“真是蠢到不知天际,莫说是公主,莫说是你皇祖母,你干出这等混账事来,就算是你娘亲我,我也向着那肖元元。”
“为何呀,那小婢子到底是何许人呀!”豫章王不满地叫道:“母妃向来与孩儿不亲,便也罢了,可皇祖母为何也这般?分明——分明我之前做什么,她都允着我的!”
晋王妃了然地点了点头,明白了豫章王的逻辑来由,开口道:“之前你皇祖母纵着你,是因为你年纪小,破坏力也小,提不起剑也拿不起刀,就算做错了事,危害也不大。
可你看看如今的样子,人高马大,已然快成人了,一拳打过去,是会打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