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坐下,一边向着那个坐在破旧沙发上的人打招呼,也许是一同在缅怀着什么,我与她都没有说话。
那个人看着我,沉默了几秒,随后用点头代替了问候。
“你是谁?”
“.......”我也不知道我是谁,记忆在这几年变得模糊不清,呵,也许使他们说的那样吧,人一旦苍老,就会渐渐失去过往的回忆,
她还是盯着我不说话,
“旅人...吧...”
反正我也垂垂老矣,用人生最后的旅人来形容自己,也算恰当。
还是没有在这里找到答案,不过破败的大厦,在初阳中弥漫着的灰尘,让我隐约间有了一丝明悟。
我朝她点了点头,随后指着头顶的大厦某一层,说:
“我要到那一层去。”
“哦?为什么?”因为现在到处都在拆卸,她很诧异。
“那..那里,好像有我曾经的故事...”
“哦。”对方没有太大的兴趣,只是淡淡的回答。
不久,天际线泛起了鱼肚白,伴着红色的纹路,天空的黑色完全被取代了,此时朝阳已经完全显示出她的身姿。
她拿起身旁的一卷非常古老的筒纸,里面似乎有着什么东西,然后用手指了指这个东西,
“要看吗,刚从这个沙发里找出来的东西?”
“这是什么?”
她站了起来,伸了个懒腰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转而“看日期好像是五十多年前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