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球的超级海鱼。
婆婆却安慰说没事,弹力球她有很多,
唔,这样嘛......
翌日,
我尽量不去想我昨天的失误,只是专注蹬脚下的踏板。
这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,自行车到处锈迹斑斑,像一条老态龙钟的大狗,有规律地发出苟延残喘的呻吟。
海塔离我很远,防波堤却很近,一个人骑着车奔驰在,马上就抵达尽头的防波堤上,不知道为什么,泪水涌上来模糊了视线。
“我想象我转世成那摇啊摇的紫罗兰花,
这些花生长在像澳大利亚那样遥远的国度一座名为乌鲁鲁的山上,
那里,
是世界的中心。”
重活一世,怎么还是如此悲伤,伴随着自行车的冲刺,戛然而止的刹车,婆婆的车,不能骑进海里。
面前空无一物,
有的只是海浪,
眼前的景象我见过。
海无忧无虑地躺在夏天里,春天迟迟不肯走,好叫人们以为此路能通到海的深沉的梦里去。
在梦里,我是海上的风,光着脚在这世上跑来跑去。我跑过塞伦盖蒂草原,比花豹还快。我跑过亚马逊雨林,在雨点落下之前。我跑过撒哈拉沙漠惊起最年长的骆驼,一声幽幽的叹息。
我是海上的风,在春光里同一瓣落樱共舞,在月光下感受一枚红叶的颤栗,在半空中亲吻一片雪花。
我是海上的风,也是孤独的旅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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