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所说，因为比此女更加尊贵的温凉，都曾经被逼得去找虞梨儿。

再一次印证了，大世如此，腐朽不堪。

“道友，我虽然是杀手…”

“你为何要找我?”

李云动不待她说完，就打断了她的话。

“因为我杀手的直觉告诉我，你不是一个卑鄙阴险之人。”

“你就这么相信你的直觉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就因为你是杀手?”

“不是。”

女子矢口否认，这让李云动有些差异。

“因为我是皇朝杀手，我为了谋生，替他们杀了很多人，很多都是好人，所以我…熟悉好人。”

她直直地看着李云动，眼神中有些痛苦。

李云动闻言眼神微微波动。

这个女子，她…杀了很多好人，可她，算坏人吗？

“李云动，算不上好人。”

他最终叹了一口气，他同情这些人的遭遇，因为他自己曾经就是如此。

“芸姑!”

女子眉看眼笑。

“芸姑?”

李云动眉尖一挑。

“芸姑观道友年纪恐怕很小吧。”

芸姑笑盈盈看着李云动。

“再过几个月十七岁。”

“你才十六岁?”

芸姑震惊地看着他。

十六岁的筑基后期修士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