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自然也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,可黎徵父子俩不懂里面的深浅,或者是宁愿装作不懂,只待今后再回报樊时也。
徐老笑眯眯的跟着黎徵打招呼,“小朋友今年几岁了?”
黎徵眨眨眼,“十六,刚上高一。”
徐老点点头,示意他搭过左手放在脉枕上,片刻后,老人才又让他放上右手,半晌过去,黎徵紧张的快要出汗了,也不敢吭声,只能干瞪眼,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。
徐老见状,忍不住笑了笑,“小朋友这是心里藏了多少事儿啊,心火肺火皆旺,整个内服脏器都像是被过了一遍筛子般,再这么拖下去,必伤元气,为今之计也只能慢慢调理,配合我给开的汤药,多喝水多运动,增强体质。”
黎徵想了想,自己的体质的确很差,这次突然生病,也是因为着了凉之后还想东想西,想的越多,病的越重,之后他又想着跟之前那老头拜师,辗转反侧好几天都是关于那件事,之后又是想黎衍,总之,他就是操心太多。
徐老一语中的,直接说出他的根本问题,言辞间也多是劝导,黎徵不是不懂事的人,知道这老人是真心为自己好,干脆利落的给老人鞠躬,“谢谢徐老。”
“跟着小也一样叫徐爷爷吧。”徐老笑眯眯的,“费这么大劲把我带过来,这可是从来都没有.......咳咳。”
樊时也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,猛地一听他谈起自己,连忙过去阻拦,“徐爷爷,你什么时候开方子,我这还带着牛黄贝母呢......”
“三儿让你带的?”老人问。
“出来前塞给我的,一听我说完就知道差不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