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远?好,好啊!”
萧瑀也算是名门大儒,知道这几个字的含金量,不惜放下身份对庆修拱手道:“县男此语,道出至理名言,老夫闻之,虽颇有所感,但也察觉你有后语,可否告知?”
庆修沉吟片刻,念道:“人之初,性本善。性相近,习相远。苟不教,性乃迁。教之道,贵以专。养不教,父之过。教不严,师之惰。”
“子不学,非所宜。幼不学,老何为?玉不琢,不成器。人不学,不知义。为人子,方少时。亲师友,习礼仪。”
庆修停顿了片刻,继续道:“父子亲,夫妇顺。父子恩,夫妇从。兄则友,弟则恭。君则敬,臣则忠。”
方才庆修停顿的那一刻,就开始把三字经中有的没的全都删减了一遍,他不是学霸,三字经就只是记下了这么多,删删减减,就剩下了这寥寥几字。
但饶是如此,李渊、裴寂和萧瑀,也都听得目瞪口呆。
他们都是读了一辈子书的人,一听便能听出这里面锁蕴含的启蒙大道。
“好,好啊!”裴寂惊叹一声。
萧瑀拍着手道:“彩,彩,彩。”
彩便是唐人喝彩的方式。
李渊拍着手,两眼放光的问道:“庆修,这可是你所书?”
庆修摇头道:“我哪有那个本事,前些年跟着我爹去秦岭打猎的时候,遇到个老伯伯,见我长得可爱就教了我几遍,听他说此书名叫三字经,后面还有许多,我都给忘了。”
李渊猛地起身,气的满脸通红:“孽障,你这个孽障,老先生教给你,简直暴殄天物,如此能流芳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