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送青雀回去休息吧,老夫再和庆修聊会儿。”
李泰跟着冯飞,发现手里还拿着一个羊肉串,可实在是吃不下了,就往旁边一丢。
庆修眉头一皱,呵斥道:“回来。”
李渊也被吓了一哆嗦,吹着胡子道:“乱叫什么?差点吓死老夫。”
李泰疑惑道:“先生是在叫弟子吗?不知先生何事?”
庆修拿起一条戒尺说道:“过来,伸手。”
李泰一哆嗦,害怕的开始退缩。
李渊不悦道:“平白无故的你拿戒尺作甚?瞧把我家青雀吓的,让你打他是因为他有错才打,不是让你随随便便打的,你最好给老夫说出个要打他的理由。”
庆修说道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,浪费粮食可耻,你还不知道你错哪儿了?”
李泰看了眼被丢掉的羊肉串,急忙跑过去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,两口就给吃下肚。
“先……先生,我吃完了,这下不用挨打了吧?”
“行了,既然知错,那就下不为例,以后可不要浪费粮食了。”
李泰拍着小心脏离开了,倒是李渊对这首诗赞不绝口,甚是喜欢。
三勒浆虽然勉强只有三十度,但喝多了也是会醉的,不仅李渊是被架着走的,庆修走起路来也是一步三晃,要不是玉娘架着他,早就不知道飘到哪了。
玉娘将庆修扶到床边,贴心的帮忙脱掉鞋子和外衣,然后期盼的望着他。
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,据说男人喝醉了就会胡来,爵爷也喝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