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歪着头想了想,突然一个哆嗦,有些害怕道:“倒是有一首诗,昨夜儿臣与皇爷爷,在庆先生家中吃饭,儿臣丢了一串羊肉,庆先生就要用戒尺教训儿臣。”
“庆先生说;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,浪费粮食可耻,该打,幸好儿臣把丢掉的肉捡起来吃了,否则儿臣就要被打板子了。”
说着,李泰又是一阵后怕。
地上的肉捡起来吃了,就连百官都为之动容。
李二仔细将悯农念了几遍,激动的喊道:“王德,马上三字经、警世贤文和这首诗抄录给弘文馆,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大唐,对了青雀,这首诗叫什么名字?你的先生又如何称呼?”
李泰恭敬答道:“父皇,这首诗叫悯农,庆先生名叫庆修。”
李二又交代道:“署名就以庆修署名。”
“庆修?”李二喃喃自语道:“这名字怎会如此熟悉?”
长孙无忌恍然大悟道:“陛下,这个庆修,是您册封的蓝田县男爵,就是烧砖那个。”
李二两眼一瞪:“什么?烧砖的那个庆修?”
李渊含笑点头。
李二苦笑道:“原来是他,他竟是你们口中的庆先生,父亲,朕能否去您所在的庄子上看看?”
李渊警惕道:“你想做甚?我劝你不要破坏老夫和庆小子的关系,否则老夫立刻吊死在武德殿!”
李二脸色一变,苦唧唧的恳求道:“父亲,您可千万别说这些傻话,儿臣就算不见此人,也不愿见您吊挂在武德殿,这成何体统?儿臣也会被诟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