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。
“颜老,孔学士,不知这诗魁为何人?”
“还请两位先生公布诗魁名单吧。”
虽然知道自己无法取得诗魁,但还是有两人不死心的问了出来。
远处,孔颖达正在和颜思鲁窃窃私语,已经争论的脸红脖子粗,就差动起手来了。
孔颖达:“这首破阵子,可当今日诗魁。”
颜思鲁:“胡说,这破阵子乃是长短句词,与诗何干?”
孔颖达:“颜老,我知道您不想让自家嫡女嫁给一个瞎子,但这位庆先生的诗才,堪称举世无双啊,你若是一意孤行,怕也会落得一个偏袒的诟病。”
颜思鲁:“小孔,你就让老夫任性一次吧,我那孙女生性孤傲,岂会青睐于一个瞎子?我意已决,你不必多言。”
颜思鲁起身说道:“今日诗魁是……孟方然的‘天阔’,老夫来为你们念一遍;十载窗寒尽苦工,志在高远路相同,他日若题金榜名,须以清廉济苍生!”
“此诗不仅志向高远,对仗工整,且心怀天下苍生,无愧于今日诗魁!”
孔颖达一屁股坐下,有些垂头丧气,以至于看向庆修的眼神都满是歉意。
颜思鲁名单公布,所有人都有些傻眼。
包括夺得诗魁的孟方然,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他突然脸色一红,看向庆修,眼神复杂,这首诗是他硬着头皮写出来的,跟瞎子的破阵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,稍作对比就能高下立判。
但颜老却把诗魁给了自己,这点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