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,一句我辈岂是蓬蒿人,令孔颖达大声赞叹不已。
“好诗,如此豪迈豁达,这位庆先生,在我眼里,就是今日的诗魁。”他看了颜思鲁一眼,神色中也多了几分厌恶和不爽。
颜思鲁欲言又止,紧接着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。
倒是那位诗魁孟方然,突然拱手道:“颜老,孔学士,在下何德何能当得起诗魁之名?比起庆先生的旷世之作,小生的诗却显得无病呻吟,毫无意境。”
“还请两位先生不要折煞小生,请收回诗魁头筹。”
颜思鲁不悦道:“你确定要让老夫收回诗魁的头筹?你可知天下士子,有多少人以娶我颜家嫡女为荣?娶了我颜家嫡女,不仅能入我颜家浩瀚书海,前途也一片光明。”
孟方然虽然有些动心,但也知道,一旦真的自以为是的承认了自己诗魁的身份,那等待他的将会是所有才子的无情嘲讽。
毕竟有庆修这块珠玉在前,他有自知之明,自己的诗不可能盖过庆修的诗。
不出意外,庆修的佳作很快就能传遍整个大唐。
孟方然拱手道:“小生有自知之明,庆先生珠玉在前,小生自愧不如,他的几幅作品,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都会碾压小生的作品。”
“若真的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是诗魁,怕是会令天下士子耻笑,诗魁之名,小生不敢当,还请两位先生勿要对外宣扬,在下受之有愧!”
一番说辞有理有据。
颜思鲁欲言又止,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是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。
外面突然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