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此时那个瞎子已经没了踪影。
他翻身二回,语气迫切道:“快,孔颖达,把庆修参加诗会的所有诗都找出来让朕看看。”
很快,一首白梅被找了出来。
李二看后,激动地拍着大腿叫嚷道:“好,写的太好了,好一个散作乾坤万里春啊,这首墙角数枝梅也好,不愧是庆先生啊,竟然能作出如此好诗。”
“男儿何不带金钩,收取燕云十六州?”李二情绪激动起来。
看完后,李二神色不悦,晃着手中的几张宣纸嚷嚷道:“看看,这才是诗啊,颜老,老孔,庆先生的这首白梅,竟没有夺得诗魁?你们怕不是看走眼了?”
孔颖达抱着膀子笑眯眯道:“陛下,诗魁不是臣定下的,是颜老定下的,您问他好了。”
颜思鲁脸色有些不好看,但面对李二的质问,他苦笑道:“陛下,这首白梅是第二轮的参赛诗,这首破阵子才是决赛诗,但这首破阵子,也不能叫诗啊。”
李二气的手抖了抖,大声嚷嚷道:“就算不是诗,那也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名作,你再看看这个孟方然的天阔,写的什么玩意儿?”
“颜老,您不会是老糊涂了吧?”
颜思鲁尴尬的老脸一红,身体也被气的有些发抖。
以往,李二都对自己恭敬有加,但是今天,却突然骂了自己一句老糊涂,让他心情很不好。
偏偏孔颖达却在此时落井下石。
孔颖达语气平淡道:“颜老说,他是个瞎子,颜家嫡女不会看上一个瞎子,所以就和微臣商量将诗魁另选他人,臣又岂能驳了颜老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