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道:“小姐,听闻这位庆先生就是悯农和警世贤文的作者,他是一个瞎子。”
颜玉诗轻咬嘴角,脸上带有一丝不甘:“原来真是个瞎子,可惜了这满腹才华,不过,如此才华倒也不是不可,小翠,他便是今日诗魁吧?”
小翠摇头道:“小姐,他并非今日诗魁,诗魁是个叫孟方然的。”
“孟方然?”颜玉诗表情有些错愕,一顿翻找后,才找到了孟方然的诗。
看了一遍后,她满眼的失望道:“怎会如此?这个孟方然写的诗,与这位庆先生简直云泥之别,祖父怎会让他脱颖而出?难道以祖父的眼光,看不到这位庆先生的诗才吗?”
小翠有些为难道:“小姐,我在芙蓉园也有所耳闻,许多人都说老爷偏心,还说老爷原本就定好了庆修为诗魁,但见其眼瞎,又立刻将诗魁另选他人。”
颜玉诗眉宇间有这一丝愠怒和不悦:“还有吗?”
“老爷还说小姐生性倨傲,绝不会委身与一个瞎子,坊间传闻是老爷徇私定了孟方然为诗魁。”
颜玉诗将诗单放在石桌上,口吻略显嗔怪:“祖父怎可如此?分明是他不想被人诟病将颜家嫡女嫁给一个瞎子,却说是我生性倨傲,他怎能这样说?”
颜玉诗眼圈一红,被颜思鲁老爷子气的快哭了。
她何时生性倨傲了?
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生性倨傲的一面。
小翠继续道:“那个孟方然自知不如庆先生,于是就辞了诗魁,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在议论是我们颜家玩儿不起了,我还听说,还听说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