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宗人府当差的皇亲国戚一般不上早朝,只能等到特别宣见才可以入宫面圣。
他也是昨天下午接到通知才来上朝的,为此窦轨还感觉到纳闷,但此时他就想通了,原来是那件事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。
更让他吃惊的是,这个庆修竟然是陛下钦点的魏王老师。
事情貌似有些棘手了。
“污蔑。”窦轨气愤道:“陛下,房玄龄这是污蔑,他无凭无据,分明是在诬陷老臣。”
李二看向房玄龄,询问道:“中书令,赞国公是朕的亲娘舅,你可不要诬陷他,你可有证据?”
房玄龄对窦轨咬牙切齿道:“他想要证据,臣就给他证据,陛下,人证已经带来,就在殿外候着,窦轨,你敢不敢让人证进来,咱们当面对质?”
“有何不敢?”窦轨硬挺着头皮说道。
他想不通,事情怎会这么快就败露?
之所以敢对峙,也是仗着国舅爷的身份,大不了也反告房玄龄污蔑自己。
“带人证。”
很快,鼻青脸肿的王秀同就被带了进来。
他哪里见过这阵仗?
进入太极殿,就下的瘫软在地瑟瑟发抖,脸色苍白的可怕。
房玄龄沉声道:“王秀同,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讲出来,这里是皇宫,坐在上面的是咱们皇帝陛下,你可不能有任何的隐瞒,否则你吃罪不起。”
王秀同哆哆嗦嗦道:“昨日窦奉节公子找上我,给了我五十两,让我挑唆房遗爱和庆先生的关系,让他们敌对起来,事后再给我五十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