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,正对着门口,面色淡然道:“赞国公突然造访,所为何事?”
窦轨上前走了几步,左左右右的打量着庆修,沉声道:“阁下好狠的手段,一封书信,寥寥几字,不仅让老夫丢官罢爵,还让我儿流放岭南。”
庆修也是心头一惊;断然没有想到,一个国公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削爵罢官了。
这点倒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他猜测李二最多将窦奉节流放,再给窦轨按上一个渎职之罪,让他离开宗人府。
却也没想到李二出手会如此狠辣。
窦轨愤恨道:“庆修,我们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窦家?”
“无冤无仇?”庆修讥笑道:“从那日你们三万两银子买下将军府,又发现将军府被赏赐给我的时候,在你们心里,我已经是你们父子名单中的必杀之人了。”
“与其你拉我扯的勾心斗角,倒不如一刀切掉永绝后患。”
既然敌对已经在所难免,那就看谁出手狠辣了。
苏小纯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,紧紧地抓住庆修的大手。
她清楚那天发生的事,但绝不会想到自家相公会主动出手,还让一个国公丢官罢爵。
这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了。
庆修拍了拍苏小纯鲜嫩的手背,算是一种安慰。
窦轨脸皮抽动,倒也没有反驳,而是点头道:“你说得对,那日之后,老夫的确不会放过你,但也不至于害你性命,可你,做的有些太绝了吧?”
庆修冷笑道:“我哪知道你是害我性命还是教训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