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一座大山。”
“若想真正意义上的增加人口,免除丁税必不可少,在下有一条策论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李二语气迫切道:“庆先生请讲。”
庆修一字一顿道:“一条鞭法,摊丁入亩!”
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茫然,只有苏小纯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丈夫。
这样侃侃而谈,被人如此求教的相公,非常的吸引人。
用后世的话来讲,苏小纯现在的样子就是个花痴。
“一条鞭法,摊丁入亩?何意?”李二疑惑的问道。
庆修伸出一根手指:“第一:将各种杂七杂八的税收集中到一处,对百姓只征收地税,有多少亩地就缴纳多少税钱,若无银钱,以粮代替。”
“第二;免除各项徭役,百姓本就困苦,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赚不到多少银钱,还要被以各种理由拉走干免费苦力,虽然都已经习以为常,但徭役之苦,百姓无怨,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免除各项徭役的意思就是,以徭役的劳动来支付一部分的赋税!”
李二一脸为难道:“可是,一旦政令下发,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,若真的指定此政令,百姓的赋税跟不上,如果越来越少,何以养士?何以富国?”
庆修撇嘴道:“养士?亏你说得出来,大唐阶级虽然明确到了士农工商,士为先,农为次,再有工商垫底,哪个国家可以富起来?”
李二起身,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:“先生教我!”
庆修喝了口酒,抿了抿嘴道:“我对士农工商这几个阶层非常不赞同,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