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开国,咱们窦家居功甚伟。”
“陛下将大祖父削爵罢官,要整顿窦家之心显而易见,咱们窦家对李唐忠心耿耿,大祖父渎职而已,不该是如此下场,陛下小题大做就不怕寒了窦氏一族的心?”
“这些年大祖父身居要职,为咱们窦氏一族谋福何其多?他不该如此下场,唇亡齿寒的道理咱们都懂,不能坐以待毙了,总要让陛下看看,咱们窦家,轻易动不得!”
窦逵脸色难看道:“大哥,你说的兄弟们都懂,究其原因是那个庆先生搞的鬼,若非那死瞎子的一封书信,大祖父和奉节叔叔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,大哥,此去可与那瞎子有关?”
这里面年龄最小的窦怀玉脸色一变,有些担忧道:“大哥,咱们如此多人,带两百多个家将,若被有心人扣个造反的帽子,怕是不好收场啊。”
窦逵不悦道:“怀玉,你说的什么屁话?咱们带的是家将,又不是军卒,大唐律令勋贵可养家将数十到数百,咱们拉家将出来溜溜马,谁敢说咱们造反?”
窦尚烈呵呵笑道:“对对,四哥说得对,昨夜咱们四个家中都遭了贼,咱们带家将出来捉贼,陛下若管,那就管的太宽了吧?”
窦逵问道:“大哥,兄弟们都听你的,咱们此去究竟何为?”
窦孝俭冷笑道:“宰了瞎子立威,让世人看清楚,与窦家为敌的下场。”
窦逵倒吸一口冷气道:“大哥,这瞎子是县男勋贵,就这么宰了,咱们父辈在陛下那里不好交代,听大祖父说,姑祖父太上皇也在瞎子的封地上,若是迁怒下来……就更棘手了。”
窦孝俭哈哈笑道:“说笑而已,何必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