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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,我和娉婷有话要说。”
赵氏虽然想参与进来,但这年代女人在家庭的地位很低,于是赵氏就识趣的退出书房。
长孙娉婷疑惑道:“爹爹找女儿作甚?”
长孙无忌仔细端详了一阵长孙娉婷,令她有些心慌道:“爹爹,为何如此注视女儿?”
长孙无忌将自家钢铁生意面临的困境讲述了一遍。
长孙娉婷非但没有发愁,反而一脸惊喜道:“不愧是庆先生,竟然还有这等手段,太厉害了!”
长孙无忌脸一黑,沉声道:“娉婷,你到底有没有听为父话里的重点?”
“啊?”长孙娉婷不好意思道:“爹爹,女儿知道,咱家的生意快做不下去了,可是,这跟爹爹找女儿来有何关系?”
长孙无忌压低声音道:“娉婷,爹知道你喜欢庆先生,爹前几日也曾跟你说过,不介意他是瞎子,可这么多天过去了,你为何从来都没有去找过他?”
长孙娉婷羞红着脸道:“爹爹,我是女儿身,自当要矜持,男女之事岂能主动?这事急不来!”
长孙无忌揉着太阳穴道:“不急不行啊,咱家生意都要黄了,还要养这么多的家将仆役丫鬟们。”
长孙娉婷疑惑道:“可是,这和女儿跟庆先生有何关系?”
“有,当然有关系。”长孙无忌目光灼灼道:“你与庆先生相互倾心之后,就能着手婚嫁之事了,到时,让他将百炼钢之法交出来,咱家又可以延续钢铁生意了。”
长孙娉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