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少有的皇亲国戚。”
“方才老夫见小女娉婷似乎对你有些倾心,不知庆先生可有打算?”
庆修总算明白这对父女唱的是哪一出了。
他摇头道:“庆某心中并无打算,在下虽然很少读圣贤书,却也明白一个道理;糟糠之妻不可弃,贫贱之交不能移。”
长孙无忌有些不悦道:“先不说这天下,就说这长安城,想要跟长孙家当亲家的勋贵比比皆是,庆先生难道就不动心?”
“若是与我长孙家结亲,你的身份可再上一层楼,别的不说,与我长孙家结亲,除了皇家之外,无人不崇敬几分。”
庆修皱眉道:“长孙大人,并非是娉婷小姐不够好,只是在下与娘子相识于患难之时,一路走来历经艰辛,庆某如今富贵,岂能做那抛妻之恶行?”
长孙无忌不耐道:“老夫并非让你抛妻,只是改妻为妾,你若不愿,那就算了。”
庆修脸色冷了几分,沉声道:“长孙大人,从始至终庆某都是礼数有加,我虽然眼睛看不见,但不代表我听不出话的好赖。”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长孙大人好自为之,告辞!”
庆修随意拱手,拿起盲杖快步离开了。
长孙娉婷一脸为难道:“庆先生留步,我爹只是有些心急,他并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生气呀。”
“爹爹,您说的有些言重了。”
长孙娉婷语气中略带责怪,却也不敢说的太过。
长孙无忌沉着脸,冷哼道:“哼,给脸不要脸,娉婷,以后不许你再和他有任何来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