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修蓬头垢面,衣服上下全是干枯的血迹。
但见到这些人一个个干干净净,再想想自己的遭遇,越想越气,庆修愤怒道:“这两碗米饭是我的,谁碰,我跟谁急!”
他越想越气。
凭什么自己被迫翻山越岭一百多公里?
凭什么自己身上都臭了,而这个年轻公子却干干净净的享受别人的伺候?
他不介意因为一碗米饭而引发一场灭门惨案。
此时,屋外的八个刀客才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回过神来,他们脸色狂变,甚至满脸的恐惧。
拔刀声不绝于耳,八个刀客率先围了上来,从他们的动作可以看出,这八个刀客没一个善茬,其强悍程度并不亚于张老刀。
同时面对八个张老刀,庆修的胜算几乎为零。
但他并不害怕,因为手上有人质。
他观察了快半个时辰,这老妪是这位年轻公子的母亲,而这位年轻公子,似乎对这位母亲格外孝顺和用心,挟持了她,就相当于一层护身符。
而且,现在是晚上,就算打不过这些人,他也有绝对的把握逃离此地。
杀个回马枪也不无可能。
远处戒备的上百人,除了极少数偏远位置的人听不见,其中很多人都听见了这里的动静,有的钻出草窝,有的从树上跳下,动作飞快朝着木屋围拢而来。
庆修还未开口,江怀就满脸惶恐的颤声说道:“这位乞丐大哥,有话好说,这里所有的白米饭都给你,你快放了我母亲。”
庆修脸一黑,怒喝道:“谁是乞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