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状告庆侯,朕要先安排刑部的人对你们用刑,三位想好了吗?”
三个老头嘴角不停的抽搐着。
胸口的刀伤深可见骨,剧痛无比,再加上现在天气暖和,鲜血根本就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这要是在挨上二十大板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庆修一本正经道:“三位,并非本侯要将你们砍杀,是你们提出来要实验酒精妙用的,若是本侯找的人来做实验,怕你们事后不认账,本侯迫不得已才选了你们。”
“现在你们身上都有伤,若不及时处理,失血过多而亡可就跟本侯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了,你们确定执意要告本侯?”
王伯青一听这话,顿时面如死灰,仓皇爬起哆嗦道:“陛下,草民要去治伤,先不告蓝田侯了,等草民伤好了再来告他。”
“草民也是,草民要回家看病。”
“走走走,快点快点,老夫流血流的头昏眼花了都。”
“不行,你们不能走。”庆修手脚麻利的拦住了三个老家伙的去路,神情不悦道:“若是你们走了,万一伤口溃烂而亡怎么办?这位孙思邈可是神医,几位何必舍近求远呢?”
三人想了想,都觉得是这个理。
就这样走出皇宫,流血可能都得流死,风一吹染了伤风,那就必死无疑了。
保命要紧。
王伯青也顾不上其他了,当即对孙思邈拱手道:“还请孙道长为在下治伤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郑泰铭却一把将王伯青拉开,有气无力道:“王老弟,你伤口小,出血不多,老夫流血都快流死了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