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义斜着眼看向房遗爱,纠正道:“不是酒,是酒精,大家记住,咱们只能喝酒精不能喝酒。”
房遗爱急忙点头道:“对对对,陛下已经下了禁酒令,咱们只能喝酒精了。”
庆修对门口的仆役说道:“取一坛本侯珍藏的上好酒精,五十度的就行。”
他回身笑道:“既然几位盛情相邀,本侯也不能吝啬,午饭宴饮结束后,本侯请大家平康坊一聚,看看姑娘跳跳舞,听听小曲儿。”
同龄人就该有同龄人相处的模式。
大家都是年轻人,庆修也就没有端着架子,相处起来也格外随意。
长孙冲眼睛一亮,嘿嘿笑道:“没想到妹夫也是同道中人,深得我心,深得我心啊!”
李崇义也是两眼放光道:“如此甚好,听闻平康坊的红袖楼昨日来了一位花魁,坊间传闻这位花魁身段妖娆,比舞剑的那位公孙娘子身段还好,不如就去红袖楼如何?”
长孙冲连连点头。
程处默撇嘴道:“干看不能碰,去个鸟啊。”
庆修疑惑道:“干看不能碰?何意?”
程处默解释道:“据说这位花魁卖艺不卖身,若要见上一面,还得完成几个考验才能一睹真容,昨夜太原王氏的王公子出价三千贯银钱买她春宵一刻,都被拒绝了呢。”
“啧啧!”长孙冲咂嘴道:“这当婊子还要立个牌坊,也着实无趣,三千贯都不卖身,看来这位花魁是真的只卖艺不卖身。”
庆修却笑道:“不给钱就不算卖咯。”
“……”
李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