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没想到呢,我喝的也是兴隆酒铺卖的酒精啊。
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“狡辩,你这是狡辩,酒精是治病救人的,不是用来喝的。”
程处默拎着他衣领狞笑道:“咋地,小爷肚子里被人砍了一刀,就不能灌点酒精下去消毒?”
“……”
“别……别打了。”王景怀快被打哭了,急赤白脸的喊道:“几位公子饶命,别打了,你们今日的消费都有我买单,算我给大家赔个不是。”
长孙冲抬起手制止了同伙们简单粗暴的行为。
他满意的含笑点头道:“看你还算上道,就不把你抓去大理寺了,哥几个,王公子是好人,他喝的也是酒精,既然他要请客,咱们也别辜负了王公子的好意。”
“春娘,赶紧滴,给安排四十个活儿好的姑娘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王老弟,走走走,让姑娘给你擦擦鼻血,你看这事儿闹得,下回可得注意,行事勿要鲁莽啊。”
王景怀心里那个气啊,但他此时根本不敢多说一句狠话。
这些个官宦之家的二世祖没有一个是好惹的。
就在几天前,自己爷爷在朝堂上得罪了一位眼瞎的二世祖,结果就被砍了一刀,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。
等等,眼瞎?
王景怀心头一惊,猛地看向二楼,刚上去的那家伙不就是个瞎子吗?
难不成……是同一个人?
…………
绣娘将庆修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