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庆修点了点头。
李二说道:“庆侯觉得李刚夫子如何?”
庆修摇头苦笑道:“李夫子年事已高,恐怕经不起折腾,要知道,这绝非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“哈哈!”李二笑道:“朕只是说笑,庆侯以为李刚夫子的嫡长孙如何?”
庆修早就观察了李安仁几十遍,得出的结论是此人有毅力,沉稳,是个吃苦耐劳之人。
李刚忽然站起来,神色颇为紧张道:“实不相瞒,这是老夫的嫡长孙李安仁,他自幼跟随老夫,尽得老夫真传,其博学并不亚于老夫。”
“此次厚颜前来,也是希望庆先生能将这个机会给他。”
说罢,李刚忐忑的望着庆修。
一旁的李安仁急忙起身拱手道:“在下对庆先生提出的心学理念非常感兴趣,厚颜自荐有些唐突,还望先生见谅。”
庆修起身扶着李刚坐下后,才对李安仁说道:“你要知道,这条道路的艰辛程度你想象不到,安仁兄,你有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一往无前的决心吗?”
李安仁沉默片刻,重重的点头道:“若能为后世学子开辟一条求学之路,纵然粉身碎骨也不惧,还望庆先生成全在下。”
“好!”庆修点头道:“安仁兄是大儒之后,若非没有博学之才,也不会被封为太子詹事,庆某相信你的才能和毅力。”
李安仁激动问道:“不知庆先生,可否指明成圣之路在何处?”
庆修沉吟道:“吾性自足,不假外求,心即理,心即理也,心外无理,心外无物,心外无